期待的眼神,孟聚却陡然清醒过来:“这家伙在唬自己呢!他想用朝廷的新政把自己吓跑,只要自己调离了北疆,拓跋雄不就少了一个大威胁?”
“文先生,劳您费心了。恰恰相反,我在东平待得很舒服,不要说十五年了,就是待一辈子都无妨!”
“孟镇督为国戍边,壮志可嘉,学生佩服!对于拓跋元帅的意思,孟大人您的答复是。。。”
孟聚哈哈一笑:“文老兄啊,你糊涂了?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吗?”
“啊,镇督大人,你的意思是。。。”
“交出申屠绝和宇文泰,我与元帅善罢甘休;否则——叶镇督的血仇,不要说一个东平镇帅,就是六镇大都督,老子都不稀罕!”
孟聚一字一句,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浸着深刻的恨意。
文先生脸色大变,刚才听孟聚的意思,像是对东平都督的官职很感兴趣,他暗暗窃喜呢,不料对方口风一转,自己竟是白白被他套了不少话出去。
他当机立断,起身拱手道:“既然大人心意已决,学生也不敢多嘴,以免耽误了大人公务。大人且自保重,学生告辞去也。”
孟聚斜着眼睛瞄他:“文先生让我保重?你在威胁我吗?”
文先生身子一颤:“不敢,纯粹是临别善意问候而已,别无他意。”
“嗯?别无他意?文先生,你打算有什么他意啊?”
文先生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直冒,紧紧抿着嘴,却是一个字不敢多讲。
孟聚冷冷盯着他,也不说话,良久,他挥挥手,文先生如释重负,长揖告辞而出。
看着文先生慌张的离去背影,孟聚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这位文先生是个懂事的,眼见镇帅的位置没能诱惑住自己,他见机得快,立即告辞,一句废话都没有说——其实孟聚已暗下杀机,只等文先生再啰嗦两句,说两句拓跋元帅势大与其作对是以卵击石之类说辞,他便要借机找茬翻脸的。可姓文的这么乖巧,一见不妙立即走人,倒让孟聚没了发作的借口,只能眼睁睁看他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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