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的一个队正领着几个部下在青楼吃饭时碰到守备旅的人,双方是一直不和的,见面时为抢张桌子吵了起来,当兵的都是火爆脾气的,结果当场打了起来,那青楼被砸了个稀巴烂,横刀旅的那个队正被当场打死了。
易小刀当晚去找肖恒交涉,要守备旅交出凶手来,可老肖是个死犟头,回绝得干干净净,说事情没查清楚,弄不清凶手是谁,就是不肯交人。
易小刀的火头也上来了,这几天横刀旅的人成群结队地到处横着走,见到守备旅的人就打,双方连兵器都动用了,都死了几个人,闹得街市人心惶惶。靖安马知府给我说了好几次了,说这群丘八的事再不管管,靖安的商家就要停市了。没办法,今晚我只好召集了大家,当场把事说得清楚,谁是谁非来个了断,不然再这样闹下去,谁也受不了。
孟镇督,你是东陵卫大员,事涉刑律和军纪,你是最权威的了。今晚的事,多有依仗你了。你给他们评个理,断个是非出来。你说话,他们不能不服,一定能帮他们了结这段恩怨的。”
孟聚心想,世间最艰难的事就是断是非了。他笑道:“我来听听经过倒是无妨,但肖将军和易将军都是我东平宿将,资历都比在下老得多,在下人微轻,只怕说话他们未必听得进去。倒是元都督您是他们的正管长官,您说话,他们不敢不从吧?”
元义康“唉唉”两声,说:“孟老弟,你也跟我说这些虚的。我在东平是个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的,说我是都督,但我的命令出了都督府大门就不好用了!东平的事,难办啊,孟老弟,倘若朝廷同意,我都想跟你换个位置坐了!”
“都督您别开玩笑了,我只是五品的同知镇督,怎能跟您这从三品的都督比呢?”
“多少品都没用,说话算数才是真的。孟镇督,你在自己地盘上,一九鼎,生杀在握,想用谁就用谁,想免谁就免谁,多威风!
老哥我就惨了,朝廷只管朝我下令,完不成任务或者出了漏子,朝廷要砍脑袋的人是我;下面的军头们只管伸手向我要饷银要经费,要用到他们时候却是推推阻阻,哪怕让他们剿几个山匪毛贼都能拖上一年,非得谈好了价钱才肯出动,打仗又不肯卖命,每次剿匪回来都是拿一堆人头给我报功要赏银,人头还全是妇孺老幼的——他奶奶的,就算杀良冒功你也得给我找点青壮回来吧?
我有心要收拾他们吧,旅帅一级的任命免权又是在六镇大都督府那边,我无权撤免。你说,责任要我背,权力又不放给我,世上哪有这样带兵的?我活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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