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有点意思

兄？"他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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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一愣，随即点头："不错，和你大师兄神交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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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稍稍放松，但仍保持距离，抱拳道："在下姜云，虽非大师兄正式师弟，但承蒙他照拂。阁下既是他朋友，便是我的朋友，不知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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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干笑两声："叫我老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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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不再追问，手腕一翻，掌心赫然躺着一个残破的香囊："老黑大哥，可曾见过这香囊的主人？她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也是问道宗杂役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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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黑大哥？"老者嘴角抽搐，显然对这个称呼很是不满。不过扫了眼香囊后，他还是点头："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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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呼吸骤然急促："她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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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者眼珠一转，心想："活着是活着，不过已经在我肚子里了。难道还要我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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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片刻，他指着姜云身后："她还活着，只是气息微弱，在那个树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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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大喜过望，连道谢都忘了，转身就朝树洞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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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之下，他并未察觉——就在他转身的瞬间，老者的身形骤然炸开，化作一团黑雾没入地下。下一刻，黑雾翻涌，一个人影从树洞中被抛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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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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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一眼就看到了树洞中昏迷不醒的陆笑瑜。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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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搏平稳，气息微弱但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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