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水到渠成

都要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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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准备取书时，一阵"咕噜"声打断了思绪。姜云苦笑摸了摸肚子，这才想起已经两天没进食了。连续突破三重境界，又排出了体内杂质，此刻饥饿感格外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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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瓶中的辟谷丹散发着淡淡清香。姜云取出丹药，在阳光下细细端详。淡黄色的表面隐约可见颗粒状凸起，凑近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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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米为主材，添加十日果和青柳汁..."姜云眼中闪过惊讶，"火候手法欠佳，难怪表面如此粗糙。"十六年的炼丹经验让他一眼看穿这枚丹药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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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要服下丹药时，胸前的黑色三角石突然亮起幽光！"啪"的一声，辟谷丹在掌心炸开，一缕芝麻大小的毫光被石头吸收。整个过程快得几乎看不清，只有姜云指尖残留的丹药粉末证明刚才并非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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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石头..."姜云心跳加速。先前炸裂的问道镜，此刻又炸了丹药，两者之间必定存在联系。他小心地将石头取下，在阳光下反复查看，却找不到任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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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取出第二颗辟谷丹，重复之前的动作——同样的摆放方式，同样的时间控制，甚至同样的呼吸节奏。但黑色石头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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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只有特定的丹药才会触发？"他干脆将瓶中所有丹药一一试验，结果石头始终沉寂。唯一能确定的是，先前那颗丹药确实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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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意..."姜云突然想起肖一书的话。问道镜蕴含道意，而自己的石头似乎能吸收道意。这个大胆的猜想让他浑身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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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意？"东方博听完姜云的描述，眼睛瞪得滚圆，"小兄弟，你这个问题问得太妙了！"他激动地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让我想想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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