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回去泡澡

的时候，能给我抓只三色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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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月柔乖，哥哥一定给你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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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名叫姜月柔，是村长姜万里的亲孙女。父母早逝，是姜云一手将她带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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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娃子，该去泡澡了！"姜穆朝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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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深处，一座小木屋内蒸汽氤氲。巨大的木桶里漂浮着各种草药，热气中混合着浓郁的药香。白发苍苍的姜万里正用木棍搅动着药水，苍老的面容在蒸汽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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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姜云轻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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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万里转过身，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慈爱："泡澡的时候别想太多，放松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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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脱下兽皮衣衫，露出遍布全身的伤痕。最引人注目的是后背那几道形似文字的胎记，在蒸汽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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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这个胎记，是姜万里给他取名"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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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水温热，姜云缓缓沉入水中。灼热的药力开始渗透肌肤，他咬紧牙关忍受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十六年来，这样的药浴已经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虽然不能修炼，但这份坚持让他的身体素质远超同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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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娃子，你...想修炼吗？"姜万里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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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猛地从水中跃出："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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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万里眯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如果真的想，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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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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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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