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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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厮们噤若寒蝉,不敢违逆,纷纷低头退了出去,就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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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竹站在原地没动,直到谢昭临微微点头,她才木然地转身离开,顺手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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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恰好落在对方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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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只剩下她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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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见终于没有了其他人的打扰,脸上的骄矜之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异常的冷漠:“你就是张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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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临瑟缩了了一下:“是……不知小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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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没有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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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步走近,裙裾纹丝不动,连衣料的摩挲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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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停在床前三尺处——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会太近失了身份,又足够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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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兰。”她微微颔首,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楚家未来的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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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作停顿,又补充道:“当然,这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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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临瞳孔微缩,唇瓣轻颤:“楚家……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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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兰唇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笑意未达眼底:“楚怀舟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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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指尖轻轻掠过床边的药碗边缘,指甲与瓷釉相碰,发出极轻的一声“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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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收回手,从袖中取出一方素白锦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指尖,“他也没那么在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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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子被丢进炭盆,火焰“嗤”地窜高,映得她眉眼愈发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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