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太像了,像谁？（求追读）

师……”她艰难地挤出话语，“您杀过……像我这般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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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临的指尖微微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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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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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墨的瞳孔开始扩散，“您记得……他们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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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像一把钝刀，突然刺进谢昭临的心脏，她想起陆明川死前的眼睛，想起无数个死在她手下的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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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她听见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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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笑了，这一回的笑容纯粹的不夹杂任何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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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我……不想被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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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最终却只是无力地垂落，那些在赌坊后巷的日日夜夜，那些为了一口吃食卑躬屈膝的过往，都随着渐渐模糊的视线一点点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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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这辈子都在努力摆脱的那个，肮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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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临看着瘫软的尸体，忽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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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和虞笑棠一点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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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那句话又响在她耳边——我宁愿当个恶人，也不要当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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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理直气壮，那么……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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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笑棠从来不敢这样说话，那个小师妹啊，就算杀人也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什么“为了幸福”，说什么“不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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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笑突然溢出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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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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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满口谎言的小疯子，至少有一点是真的——她从不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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