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可聪明人往往活不长久（求追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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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喷溅而出，溅在男孩脏兮兮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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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咬着牙，没有闭眼，就这么看着张老三在痛苦中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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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拔出，再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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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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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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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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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张老三的瞳孔彻底涣散，男孩才松开刀柄，踉跄后退，他的手指仍在颤抖，指缝间黏腻温热，分不清是血还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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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临静静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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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狠，也够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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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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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抬起头，血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他用手背擦了擦脸，忽然声音一轻：“阿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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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临眼神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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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那张沾满血污的脸显出几分不自然的清秀，方才刻意压低的嗓音，此刻透出几分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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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谢昭临的指尖轻轻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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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的身体僵了一瞬，随即挺直腰背，她用力抹了把脸，沙土混着血块簌簌落下，露出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分明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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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声音很轻，但没躲开谢昭临审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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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临凝视着阿墨染血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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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杀张老三时，这双手没有丝毫犹豫——每一刀都捅得极深，那种不顾一切的疯狂，那种近乎执拗的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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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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