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让自己受伤的膝盖不用力,一边费力的扶着他回房一边解释,始作俑者是庄文文,她自己弄倒了花瓶砸伤自己。
周晏殊低眸看她,薄唇翕动,还没来得及说话,耳边又响起她自嘲的声音。
我知道你又不相信我,算了,当我没说。
回到房间,温竹瑶已经满身热汗,周晏殊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脸色苍白,唇瓣干得起皮,额头更是汗如瀑布。
他趴在沙发上,一如既往的语气命令温竹瑶,帮我把衬衫脱了,上药。
我不是你的佣人。温竹瑶第一次拒绝了他的命令,不想再做他的提线木偶。
周晏殊扭头看她,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和不信。
温竹瑶站着没有动,神色淡淡的,丝毫没有要照顾他的意思。
周晏殊忽然间捂住了心口,闭眼深呼吸,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温竹瑶瞬间慌了,连忙蹲下身子关心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心脏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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