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想怎么对待夏茧都行,反正她又不会跑。sm.Ъiqiku.Πet
但墨时要让他明白,不是每个人都是夏茧,他做的事情必定会得到惩罚。
墨时在报警电话里颤抖的哭诉着安义韬做的事情,没过多久,警车就停在了巷子外面。
她随手把草屋和被子收进空间,踉踉跄跄地走出巷子,突然晕倒在警车前。
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里面。
病床边围着一堆人,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拿着纸笔,一边记录一边低声问道:“医生已经帮你做了全身检查,请问你身上的伤都是你的丈夫打出来的吗?”
墨时闻,不禁眼眶含泪,满脸凄楚的点点头。
“请问你在电话里说的事情都属实吗?关于你丈夫想要给你换子宫的事情。”
她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声音沙哑的把安义韬做的事情再次陈述一遍。
“如果你所说的事情属实,伤情鉴定至少会让他有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请问你坚持要告他吗?”
墨时坚定地点点头。
中年男人把记录好的纸递到她面前,“把你的名字签上。”
她接过笔,签上夏茧的名字。
等到他们离开后,墨时终于忍不住把脸埋到枕头上,默默流着泪。
病房里的护士递给她一包纸巾,心疼的叹了口气。
真是造孽啊,为什么这种男人都能娶得上老婆?
在安义韬心里,老婆就是自己的所有物,他有权利决定他的生死,更何况,夏茧肯定舍不得告他。
所以,他刚被警察抓起来,就立即什么都招了。
他本以为自己顶多算是家暴,只要夏茧为他求情,他关不了几天就会被放出来。
可惜墨时不是夏茧,他就好好的在牢里做他的美梦吧。
至于俞乐柔,她作为共犯,被带到派出所刑事拘留,她一直隐瞒的不孕事情也被婆家人知道了,因此婆家根本没打算管她,甚至已经签好了离婚协议。
夏茧身上的伤太重,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墨时就一边在医院里住着,一边洗筋伐髓,改变体质。
因为安义韬的供认不讳,判决很快就出来了,有期徒刑三年,并且因为他和夏茧没有领过结婚证,从判决书下来起,安义韬和夏茧便不再有婚姻关系。
几天后,墨时穿着护士小姐姐送给她的羽绒服,挥手跟医生护士们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