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儿子,最后只能选择妥协。
因为女方这边一个人都没有,墨时便邀请了时家报社的员工前来参加婚礼。
她穿着精致的凤冠霞帔,盖着红盖头,按照老一辈的习俗,被席瑾曜用红绸拉着,缓缓走进大堂。
两人拜完天地后,她便被送进了洞房。
那些打算着想见她一面的人,皆是失望的叹了口气。
席瑾曜是海市圈子里公认的完美男人,不少千金小姐至今未嫁,就是为了等他长大。
可惜,他才刚刚长大,转眼就娶了别人。
这怎能不让她们扼腕叹息。
可能因为是大喜的日子,席瑾曜难得被人灌了不少酒,不过他除了脸颊微红外,走路晃都没晃,很是清醒的来到新房外。
大家见席瑾曜今天这么好说话,于是悄悄跟在他身后,想要找机会闹洞房。
谁知他突然回身,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他们顿时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瞬间一哄而散。
他这才满意,伸手把新房的门推开。
一对龙凤红烛热烈燃烧着,衬着满屋喜庆的红色,在人的脸上照出淡淡的红晕。
他一步一步缓缓走向坐在床边的墨时,喜娘给他递着喜称,他伸手接过,微微颤抖的把盖头挑开。
朦胧的烛光下,她画着精致的妆容,唇色红艳,睫毛卷翘,抬眼看向他的时候,当真是明眸皓齿人比花娇。
喝了这么多酒都没醉的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醉了。
他晕乎乎的与她喝了交杯酒,喜娘识趣的退出去,反手把门关上。
他把她头上沉重的凤冠取下来,又端来温水帮她卸妆。
等两人收拾完毕,天色已经全黑了,他自觉的拿着被子,睡到窗边的软榻上。
两人都没说话,房间内弥漫着静谧的氛围,只有大红喜烛在燃烧时偶尔发出噼啪一声。
她从空间拿出一根银针扎向左手无名指,不动声色的把溢出来的血抹在床单上。
他对她的行为毫无所觉,只是侧身抱着被子,往她的方向看去。
烛光昏暗,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他的心里,某种一直悬着的情绪突然落了地,满是安心。.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