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心疼呢。
花自飞浑浑噩噩的回到丫鬟房,心里疼的快炸了,脑子里却一直回荡着她说的话。
“暗一,”花自飞低声开口,“去查金锦锦在做什么。”
暗一应声离开。
另一边,墨时心情还不错的继续作着画。
其实算起来,水泠裳毁容的事根本怪不到花自飞头上,不过,因为花自飞实在是太烦了,所以她才把这件事说出来,想让他去调查当年的真相。
毕竟她都这么暗示了,而现在金锦锦就在京城,只要他不蠢,应该能明白自己身边谁最有可能那样做吧。
最好是花自飞查到真相后愧疚得不敢来见她,然后再给金锦锦添点麻烦,那就完美了。
这时,水春快步走到亭外,轻声喊道:“主子。”
墨时收笔,抬眼看她。
“太子在前厅,说是要拜访您,王爷不在府里,管家让我问您的意思。”
墨时放下笔,揽了揽身上的斗篷,缓步走出去。
在水泠裳的记忆里,只有很小的时候和太子关系还不错,后来她被收进宗门,再后来有了封地,两人的关系自然也就疏远了。
墨时刚踏进前厅,太子就连忙站起来看着她。
他长得和记忆中完全不同,小时候的他圆滚滚的,现在却清瘦白净,温文尔雅的模样。
她微微垂首,屈膝行礼,“太子殿下。”
太子的表情有些委屈,一边抬手虚扶,一边抱怨道:“和安以前可是喊我太子哥哥的,怎么如今这般生疏了?”
她没有接他的话,顺势坐下,温婉的垂眼道:“太子过来所为何事?”
他在她对面坐下后,只是深深的看着她,似乎在思考,应该怎么开口。
墨时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想起,镇安王之前说太子跟皇上说要她做太子妃的事情。.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