锢在了谢砚池和玻璃墙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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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掐着她的软腰,温柔地托着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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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我们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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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浅浑身一个激灵,想反抗,却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她腿脚一软,白皙无瑕的身体顺着玻璃墙面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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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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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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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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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雾裹着沐浴露的清香弥漫开来,连一旁悬挂着的毛巾都氤氲着湿气,整个空间仿佛被揉进了一片轻柔的云,朦胧得让人恍若置身缥缈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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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如幻之间,宋浅感觉自己化作了一艘扬帆起航的船,远方云絮低垂,帆影随浪峰起伏时隐时现,缆绳在桅杆间低吟,甜甜的海风卷着浪花的私语,将航线刻进无垠的蔚蓝诗行。\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