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麻烦,他恨不得自己与此事离得远远的,又怎会牵扯进此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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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收的银粮不少,他也眼热,可他更怕陈砚将银粮送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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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活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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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发难,一来是最近多方重压险些将他压垮,对始作俑者陈砚恨之入骨,直接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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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来,就是要极力与此事划清界限,万万不可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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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陈砚主动承担了此事,那就让陈砚一人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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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运已然达到目的,就不愿再看到将他推入如此绝境的陈砚,语气也带了嘲讽:“本官是管不了陈大人了,陈大人忙你的救灾大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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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并不走,而是道:“为了抗灾,松奉上下一心,无论官绅还是商贾,皆是出钱出力,大人身为松奉知府,既不想出力,总要出些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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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运的怒容变成了震惊:“你要饭要到我的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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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县县令均有捐款,大人若执意不出钱出力,下官也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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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垂眸,如同一根柱子站在衙房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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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松奉上下都捐了,你不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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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捐就是落人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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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撇清关系,你就要大捐特捐,要成为最大受害者,否则你就是既得利益者,表面让下属背锅,背地里谁知道是不是那些钱都落你口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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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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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大出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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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运气得头晕,指着陈砚半天大口喘气,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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