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纵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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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终于将鱼竿放下,回过头看向身后的七公子:“周荣为我高家在大狱走了一遭,你竟还去他家羞辱他,于我高家名声是大大的损害,此为你一过;陈砚不过七岁,就敢上门和我论进退之道,此等天资本该拉入我高家门下,你竟贸然树敌,此为你二过,两过并罚,只禁足你一个月已经很宽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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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子紧抿双唇,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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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他的背影,二公子就知道他这个七弟并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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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摇摇头,这个弟弟终归还是被祖母护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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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手一抖,鱼竿被甩出去,鱼钩入水,泛起阵阵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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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荣此人已经废了,往后再无大用,可惜了他那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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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们将高家的礼收了,倒是可以将那陈砚纳入门下,成高家的一大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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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收礼,就是对高家怨气难消,高家就不能让其成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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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天陈砚跟他侃侃而谈,二公子嘴角露出一抹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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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凭着点聪慧劲就能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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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多的是神童泯然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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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并不知高家的事,不过就算知道也不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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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要做的,是竭尽全力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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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躺不平,那就往死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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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搬去了杨夫子家,周既白在第二日也住进了杨夫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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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夫子多日来为周荣的事四处奔走,等周荣放回来,就让两个弟子回来继续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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