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协议之下
她笑得毫无负担，两个深深的酒窝在脸颊绽开，像一对熟透的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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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一晃而过，明亮得几乎有些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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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盯着她看了一瞬，心里冒出一句念头：太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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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得不像会出现在这个行业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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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的训练并不算艰苦，真正令人难熬的是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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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接受了体能训练、战术配合、心理素质评估……但这不过是表面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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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核心，是公司安排的一系列神秘测试——性格测试、反应测试、行为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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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严格保密，连执梦者孟杳然也不知内情，尽管她当年也曾参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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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学员而言，这些测试远比训练本身更令人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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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私下说，他们的梦境已被公司深度解析；也有人猜测，测试不仅评估能力，更在判断他们是否“适合被管理”；还有人怀疑，公司早就暗中决定了各自的归属，整个培训只是走个流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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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他们怎么猜测，答案始终只掌握在公司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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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南柯的规则，他们给予你工作，给你住所，但他们才是真正掌控一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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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培训结束，尧浪还满怀期待地想着公布最终人选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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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提前在脑子里排练了几种不同的开场方式：故作神秘、故意拖延、最后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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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现实当头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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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们自己就……被通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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