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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姜将茶杯重重的镇上桌面：“要不然我还费心费力的给你赚积分？你早抱着系统一块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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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千世界里把她的残魂捞出来她很感激，但是积分可都是她自己努力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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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靠零蛋这个废物，这个世界早八百年就该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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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问姜还是有问题要问他的：“之前我问你，你一问三不知道，现在系统明确告诉我，积分为负数的情况下这个世界就会发生难以想象的严重后果，加上系统所谓的世界气运值，让我猜猜，是不是因为这个世界的大灾难没有完全消失过，卡牌的存在与他们息息相关，而这个世界的存亡，与你，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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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姜冷冽的眼神看向星无，仿佛这一次他再说一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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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场就能一刀子捅死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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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无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你既然都差不多猜出来了，何必还要问我？我知道的事情大概与你知道的差不多。我沉睡太久了，如你所见，现在甚至是以卡牌的形式出现在你的面前，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算不算真正的……意义上的存在者，还是某些东西的一个分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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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连卡牌名字都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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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神——分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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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道分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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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中掠过一道晦涩的情绪，微微低下头，仿佛显出了几分无奈和脆弱来：“很可笑对不对，你说我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只是以一张卡牌被你抽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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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在这房间的一人一统，都是没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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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问姜冷淡的声音：“哦，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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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提了音量：“你甚至花了我几万积分！那都是我的血汗钱，你指望我同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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