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心理变态研究员VS落魄人鱼塞壬王（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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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道：“不用，我没有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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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弯了弯唇角，尾鳍在海中不断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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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想着，难怪人鱼族群会这么恨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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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的同胞都被切割，残忍的虐杀，怎么可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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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望着她，视线落在她胸口的珍珠上，似有所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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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族人、不会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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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道:“你是、特别的，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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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突然开始泛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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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注意到有什么生物正在往上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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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001身后，无数张惨白的脸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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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扇动着耳鳍，整齐的排在001身后，就像在拥护着自己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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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响起了尖细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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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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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头的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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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还从没见过这么多条开了灵智的人鱼，她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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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目光灼灼地看向她，“我的子民、会为我们，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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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一愣，“……见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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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就知道001说的到底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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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们欢呼起来，尖细而婉转的嗓音在海天之间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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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的歌声是如此的悦耳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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