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心理变态研究员VS落魄人鱼塞壬王（26）
他能看清伴侣脸颊极为细小的毛孔，微微抿紧的唇，薄薄的眼皮，上扬翘起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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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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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兴奋地甩了一下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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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表情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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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芸司遥耐心告罄，又一次伸手想摸到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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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将自己的头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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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眉心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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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手心的触感湿滑，她摸到了001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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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抱着自己的尾巴，薄冷的唇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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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片，掉了……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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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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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太丑了、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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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像是会发光，幽蓝色的瞳仁是黑暗中唯一闪烁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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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紧绷的身体骤然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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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因为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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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什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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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了一下001的脸，淡淡道：“谁说你丑了，这不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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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瞳仁竖起，他咧开嘴，露出满口森白可怖的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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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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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道：“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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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壮的鱼尾和鳞片是雄性人鱼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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