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心理变态研究员VS落魄人鱼塞壬王（24）
bsp;芸司遥低声吩咐道：“……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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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掐着001的脸，左右拉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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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银色的睫毛动了动，掀起，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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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松开手，“掉几滴眼泪，你有泪腺吧，实在不行我给你上催泪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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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薄唇微动，“你想要……我、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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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想了想，直接问他，“会变成珍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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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歪头，“你、想要……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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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我要你的泪，拿来做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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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道:“就像、唾液……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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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蹼爪轻轻蹭在芸司遥的小腿皮肤，幽蓝的眸子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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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取、我、唾液，是为了研究，取我眼泪，也是为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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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抬起了上半身，湿漉漉的脸颊贴在了她掌心，温顺的轻轻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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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会为了我，而取我身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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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族有取彼此身上的东西作为定情信物的习惯，而不是什么研究、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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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看着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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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银色的睫毛垂下，眸中神色被遮掩了大半，看上去竟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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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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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涌动着一丝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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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也会有人类复杂的情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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