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心理变态研究员VS落魄人鱼塞壬王（14）
001看她迟迟不走上高台，有些焦躁的甩了甩漆黑的尾巴，撞击在水箱玻璃上，无声的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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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让001把她拖下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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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推开居住区的大门，走到水箱边，冷冷道：“你再拖我下去，我以后都不来了，换个人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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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当然是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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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里的高级研究员只有她一个，关于人鱼实验更是所里的重中之重，除了她没人能胜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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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沉默片刻，低下头，幽蓝色的眸子倒映出她瓷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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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抬头看他，道：“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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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歪头，眉梢挑起，蹼爪蜷缩又舒张，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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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记……你、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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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故意拖她下水的，还说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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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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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等待了一会儿，发现她是真的没打算上来，才一甩尾巴，潜入水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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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游到了芸司遥面前，用蹼爪拍打着水箱玻璃，吸引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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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拖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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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高挺的鼻梁抵在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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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长睫垂下，耳鳍在水中摆动，猩红舌尖舔了舔下唇的血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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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被芸司遥咬破的，伤口色/情极了，他特意没有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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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外的特制玻璃外，一众研究员看着监视器，神色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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