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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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都怀疑他是不是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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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他还冷冰冰的和德罗维尔打得不可开交,现在却这副温驯卑微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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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奥兰见她不说话,伸手去扯着她的衣摆,虚弱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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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瑟拉……他们不敢再忤逆我,我不会让当年的事再发生一次了,没人能伤你了……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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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时光对她来说只不过是睁眼闭眼,对艾奥兰来说,却是一千个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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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有想过艾奥兰可能对她有点“想法”,不然当初被虐打的时候,他怎么会突然起生/理/反/应,还被她讥讽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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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想到这点“想法”,却是铸造了价值万金的水晶冰棺,一千个日夜浇灌精血,维持尸体原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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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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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没有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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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他脸色一寸寸灰败,嘴唇翁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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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将他的手指掰开,衣摆处浮起凌乱的褶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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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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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奥兰神情无措,踉跄着要去碰她的手,“云瑟拉……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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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道:“你手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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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奥兰表情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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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满是血污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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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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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缩回了自己的手,在自己仅剩的、唯一干净的地方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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