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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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颈后的汗毛突然根根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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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视线又热又烫,沿着她的脊背缓慢攀升,最终落在她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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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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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瑟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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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转过身,看到艾奥兰正站在身后,用那双宛如翡翠般的眸子怔怔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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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两相望,皆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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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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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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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她刚才吸收的太投入,忘记了坐标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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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奥兰走上前一步,又问了一遍,这次的声音很小,小到几乎要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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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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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有些茫然,又有点挣扎。嘴唇抖动,低声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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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还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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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奥兰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下颌线崩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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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在手下的手指攥紧,用指甲掐着掌心的肉,浑身都麻了,完全感觉不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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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棺里的尸体化为了飞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鲜活的,完好无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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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瑟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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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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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奥兰表情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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