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濉尹观察他,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是因为芸司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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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琛握住茶杯的手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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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濉尹笃定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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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琛平静的看他,眼神分明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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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来,就是为了跟我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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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茶盏,滚烫的水溅出几滴在他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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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濉尹突然脸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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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着肚子,蛊毒毫无预兆地在他体内炸开,五脏六腑仿佛被万蚁啃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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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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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濉尹汗如雨下,疼得蜷缩在燕景琛脚边,像一条苟延残喘的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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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琛食指摸着杯沿,一圈一圈的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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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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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帮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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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濉尹拽住他的袍角,手颤抖的盖在雕刻精细的小盒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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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子被他掀开,随手甩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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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两只蛊虫正安静的躺着,头顶的触须泛着幽绿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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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濉尹脸上的表情似疼到痉挛,他扯着唇角,艰难露出一个扭曲癫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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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能,实现您所有的愿望……”\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