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权臣之女VS冷宫疯批皇子（18）

东西吃，便去抓老鼠、蚂蚁……宫里不能生火，我只能吃生的，恶心得上吐下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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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大一些，便学会欺负比我弱小的人，抢夺生存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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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琛眸中跳动着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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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跪在地上求我放过他，可我按着他的头，往地上一下、一下的砸，到处都是血，我的身上也是，可我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觉得无比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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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莹白的皮肤泛起拂晓春色的绯红，她越挣扎，腰间紧箍的手便越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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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琛……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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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疯子没错。”燕景琛舔着她的脖子，呼吸滚烫又急切，“可芸大人，您比我好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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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琛将她禁锢在桌上，手指轻柔抚摸她的脸，从额头，到鼻尖、唇、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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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里，占有是爱，控制是爱，奉献也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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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琛软着声，“我嫉妒您跟皇兄说话，送他您亲手绣的香囊，去庙里求的平安符……甚至嫉妒一个容貌尽毁的淮婴都能得到您的青睐，拿到您挽发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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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脖颈泛起细密的疼痛，他的每一次呼吸，芸司遥都能轻易感知到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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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嫉妒产生的爱就不算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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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琛问她：“芸大人，您告诉我，什么才算真正的喜欢，真正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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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抬起手，燕景琛以为她又要扇自己耳光，呼吸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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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躲，全身都绷紧，仿佛这样就能减少几分即将到来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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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襟被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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