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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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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指上的药膏化开,油油润润泛着光泽,“那我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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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琛趴在床上,背上不时传来恼人的酥麻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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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有趣,有趣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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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赐他封地,认他这个皇子,但在其他人眼里,燕景琛不过是空有身份毫无竞争力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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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家权倾朝野,身为太傅嫡女,芸司遥又看上了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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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景琛想不通,但越想不通他便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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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如一滩死水的血液无声的开始沸腾,淡淡的月鳞香飘在鼻尖,让人浑身躁热起来,就连神经都开始兴奋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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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大人,”他声音暗哑,听在耳朵里黏腻潮湿,“您来的时候熏香了吗?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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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是真的好奇,头凑过去闻了一下,声音含含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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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什么香这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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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没有熏香,来的时候倒是先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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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用的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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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香皂类似,是用猪胰和草木灰香料调制而成的,宫里的人都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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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司遥涂好伤口,将盖子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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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躺个三天,伤口应该能好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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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人十天半个月才能好的伤口,燕景琛几天就能恢复的活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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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芸大人,”他似真似假的调笑道:“您对我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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