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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了?”游天一表情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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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烨看看高朝世,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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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朝世微微一笑,向游天一拱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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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游天一拉住,对林烨道:“这位是我多年至交,自家人,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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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加盟,自然要表现出绝对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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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烨关上门,转过身来,神色惊惶,“我安排了破虏、守忠、独孤、阿史那、黑闼、光虔他们六个,带着三十个身手矫健的兄弟前去西域追查马戏团,前日出发,哪知才出长安,行至陇州地界,便、便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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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天一面无表情,看着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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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烨脸上一贯温煦的微笑早已不见,恐惧、愤怒、自责等等混合在一起,抱着脑袋哇一声嚎哭起来:“他们都死啦!只有守忠跑回来了,守忠说,他们死得好惨,身子不见了,只剩下脑袋。脑袋还会动,会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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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天罡校尉,三十个不良人健儿,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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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师父,都是我的错。师父你处罚我吧!”林烨直直跪下,捶着胸,痛哭流涕,“我,我恨不得替他们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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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年来,不良人游刃于刑部、大理寺、县尉等朝野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重大伤亡。而这次竟一次性折损了三十五人,还有五个天罡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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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林烨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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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没出息的东西!”游天一踢了他一脚,“是我让你派人去查的。若要追责,也是我这个不良帅的责任。全守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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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烨爬起来,擦擦鼻子,“在二堂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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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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