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我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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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哥,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这个狗眼看人低的老婆子罢!”张老鸨对小乙连连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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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谅他么?”宁真看向小乙,认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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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看也不看张老鸨,神色复杂地看着宁真,眼眶湿润,忽然使劲抱了宁真一下,又捶了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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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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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下去吧!”宁真向张老鸨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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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貌似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人家郎才女貌,关这些闲杂人等什么事?再说了,楼上这位绿衫姐姐早说了,诗文好坏,评判标准在芸儿姑娘手里。你说是不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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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仰头向楼上翠衫少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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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衫少年掩口而笑,肩膀一耸一耸,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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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不是,这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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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却是宁真向张公子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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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喊“等等”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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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子折扇轻摇,冷笑着摇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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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宁真表情夸张,一摊手,“难道,你也觉得不良人不配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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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要拿不良人来吓我,我又不是没身家的老鸨子。我也没有无趣到对各部府衙说三道四,所以你也别对我使这些无聊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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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子面色平静,语气淡然,“我说的是,今晚芸儿姑娘出题,我等听得清楚,是让我等以除夕为题,做诗一首。请问,这位燕小乙做的,是诗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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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才想起,刚才翠衫丫鬟所述,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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