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熬了一夜的赵婆子,早就已经支撑不住,蜷缩在车厢的地板上打起了呼噜。“赵婆子?”汪守仓的声音放得很轻,这一声轻呼,声音微弱得仿佛只有他自己才听得见。他搓了搓手,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伸出那只没有被扭伤的手,缓缓探进赵婆子的衣襟里。耳边的鼾声越发清晰,几乎震得车厢内壁阵阵的轻颤。汪守仓只觉得心脏不住的狂跳,似乎下一刻,就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他的头下意识地越贴越近,伸进衣襟的手更是止不住的颤抖。真是没有想到啊赵婆子这一把年纪了,身上还挺有料。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