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全体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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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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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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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是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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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那一头全白的头发，以及过分苍老的面容，与叶绾绾印象里的顾苍澜差距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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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那一双一直都是温和带笑，又神采奕奕充满了自信与从容的眼，此刻也是灰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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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失去了这个世界所有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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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具躯壳还留在这个世间，而唯一支撑起他生命力的是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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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天一宗还需要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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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绾绾的瞳孔震动，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就往前走了好几步，如果不是水幕阻拦，她都已经要穿过水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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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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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绾绾叫了一声，声音又急又微微发抖，像是不敢相信，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是幻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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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幻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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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站在一旁的白简他们知道，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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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紫云戒出来时，第一次看到顾苍澜的样子，也与叶绾绾一样，所以那时第一时间要去虚空找人的他们，选择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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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让大师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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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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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顾苍澜什么都没有说，可每个人都知道，他心中的愧疚与自责几乎吞没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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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们都觉得他已经是油尽灯枯的强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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