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禹等人还是继续训练定山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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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则是训练下一式桩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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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循环了两个轮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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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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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教突然喊住方青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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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禹缓缓直起身,面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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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进度可以去学第二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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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教带着方青禹来到练第二式的学员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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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旁边木架上取来两根竹竿,横架在方青禹双肩:“第二式叫'骑马桩',看仔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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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腿分开两肩半宽,膝盖弯曲角度精准得像是量角器刻出来的:“胯要像坐在马鞍上,脚尖内扣十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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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鞋在地面碾出吱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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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禹学着他的姿势下蹲,大腿立刻传来撕裂般的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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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教突然将竹竿末端戳在他膝窝:“膝盖别超过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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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竿传来的力道让方青禹差点跪倒,慌忙调整重心后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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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跟着心跳走。”秦教绕到背后,手掌按在他剧烈起伏的肋间,“吸到这儿,别耸肩。”带着老茧的拇指顶住膈肌位置,方青禹突然呛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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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竹竿抽在颤抖的小腿肚上,“想象屁股后面有把椅子要坐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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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在地面洇出水痕时,方青禹这才发现骑马桩比定山根更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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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前侧肌肉突突直跳,脚掌像是踩在烧红的铁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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