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昨天他利用吃午饭的时间外出,到市区的家具店把所需要的家具一次挑齐,要他们晚上送来。
望着摆置妥当的新家具,他摆荡的心也逐渐沉淀下来。
婶婶要多久才能够康复,他不知道。但在那之前,这里便是他的家,是他未来要生活的地方。
他闭上眼,任由凉爽的夜风吹拂他湿润的黑发。
处理好租屋的事,接下来一一他的眼,精锐地睁开。
该整顿的,就是那群散漫兵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