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曲池是摄政王的人,那是否要调查一下摄政王?”
“不必。”
就孟长乐的底细,别人不清楚,她难道还不清楚吗?孟家的庶子,其父从不宠爱,其母因病而亡。
先帝选择他也是有原因的。
第一,先帝是觉得他是个正直纯善之人,即使身份卑微,自小受尽白眼,但仍旧以宽容之心待旁人,这一点,是最为珍贵的。
第二,先帝觉得以孟长乐就能够让墨无忧忌惮,想要利用孟长乐为棋子,为的就是互相牵制。
只是先帝无论如何也不没有算到,她看错了人,孟长乐与墨无忧从来都不是好拿捏的绵羊,前者是绵里藏针的蛇,而后者是桀骜不驯的狼。
“陛下,承欢殿的贵君醒了。”
“嗯。”
明德与荣生拉着墨无忧,殿内即使熏香很重,但墨无忧身上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明德蹙蹙眉,将一木簪插到墨无忧的发髻上,“这是我亲手雕刻的,陛下您可要记得时常来汤泉宫,可不能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自然。”墨无忧轻轻拍了两下,目光转向风,明德微笑应下,她已明白。
“恭送陛下。”
待墨无忧回去,暮云跪在承欢殿外,墨无忧向他走来,暮云身旁之人连忙提醒。
“暮云知错,求陛下原谅。”
墨无忧那双眼眸魅惑深邃,好似盯上一眼就要被她吸走魂魄一样,尤其是暮云此刻撞上了对方眼底的暧昧以及要将他拆骨入腹一般。
墨无忧将暮云拉起来,摩挲着他的耳垂,昨晚她说了许多荤话,说实话,此刻暮云就连与她对视都不敢,因为他有些腿软了。
“你何错之有?”墨无忧的声音笼罩着他,令他心神荡漾,但暮云觉得墨无忧的话中似乎有些不快,是因为自己清晨冒犯了她么?
“暮云伤了陛下,是臣侍的错,请陛下责罚。”
“呵呵~那云贵君觉得自己应当受何等惩罚呢?”墨无忧本就没有打算要惩罚这人的想法,既然此人一直不肯松口,那么自己就把这话再抛给对方。
“臣侍不知,但凭陛下责罚。”他就在那跪着,看似请求,实则胁迫,墨无忧倒是小瞧了此人的手段。
每次纳君侍,墨无忧都是要专宠上一段日子的,谁知道暮云却想要受到冷待,既如此,那自己为何不成全这人呢?
“既如此,那就在这跪上两个时辰,磨一磨你的傲气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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