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4章 四弟,都自家人,褪去身上枷锁。

神泉中，一个沧桑不已的青牛，硕大的身躯，盘踞在那里，身上沟壑遍布，一只牛角，更是断裂，只剩下一个晶莹的角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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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在神泉中，干枯的手掌后，倒映出的却是一个沧桑的白须老人，端坐在那里，萦绕着一层混沌，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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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又带着一抹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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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犟种，我曾劝过你，放弃身上的枷锁，你不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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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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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也劝了他，也不肯褪去枷锁，你说，他也会步你后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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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牛注视着那汪神泉，像是对倒映中的那个老人在说话，也像是，在对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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