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8章 对不起

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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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梨园先生对此也没什么异议，只是面上的神色，更加落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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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北终于还是抬头看向了四周，与那些沉默不语的梨园弟子一一对视，梨园弟子心中所有的复杂在此刻都化作了悲痛，然后同时朝着颜北行礼，崩溃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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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穆小宁脸上的笑容都是收敛下去，一双眸子并不离开颜先生，似是要将这一幕永远的刻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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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对于梨园来说，损失实在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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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天立地被无数人敬仰的颜先生，在这光明正大的一生之中从未因私废公，可是在最后还是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那一瞬的抉择改变了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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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对于外界的批判梨园弟子毫不在意，他们更在意的是颜北此刻所承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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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颜先生这样的人来讲，做出这样的决定之后，他所承受的痛苦，对自身的谴责，是任何人都不会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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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只会看见他在做出这样一个改变战局决定之后所带来的后果，却无一人去疼惜几乎已生不如死的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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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也许对在这场谋划之中付出一切的人并不公平，可是非对错，永远都是复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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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北为这个世界付出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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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错误，错了就是错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世人做出任何评价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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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北对着梨园上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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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是功，过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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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过从来都是不能相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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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园弟子已经泣不成声，他们知道，自己的世界中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颜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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