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4章 最起码,从未变过

向，他本就是个选择隐居的老人，他本就应该永远被囚禁在镜湖之中：“身处在这样的世界里，没人能够独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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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重新凝聚出权杖用以支撑着身体，只是身形看上去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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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主在看着圣皇，他的目光之中满是痛苦，身上袈裟蒙尘，面容看上去略显呆滞，世上大多事大多人都是如此的，即便在某种结果发生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可当这种结果真正发生那一刻，还是会感到难以接受，似有乾坤倒悬，日月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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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忽然变得灰蒙蒙一片，洞天大阵之外的黑夜被驱散，却又并非天明，像是混沌虚无一片，又像在这种虚无表面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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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闻见了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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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什么香味，比木香更雅，比花香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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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下起了雨，那并非是普通的雨，每一滴雨水都会由道则所化，落在了整个世界，没有一处空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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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脸上的悲色更浓，太极殿内的百官早已经冲了出来，在圣皇身前跪倒一片，每个人的脸上全都带着沉痛和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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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有所感，为圣皇的陨落生出异象，以示对这位帝王的尊敬和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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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半空中的四位六境全都落在了地上，沉默不语的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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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的确已经结束了，身为胜利者的他们却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喜悦，这件事注定是没有胜利者的，在这片天空下，所有人都是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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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卫禁军也跪在地上，整个长安城无数百姓全都发了疯一样的哭嚎着，然后朝着皇宫的位置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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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让许多人意识到了可能即将会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谁也不曾想到最终竟然会以陛下的死去而收尾，他们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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