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挣脱开,扑了过去,委屈地哭喊起来。
“叔叔!他们欺负我!你要救救我!”
何乐兴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经过早上的事,他知道程月宁不简单,他可不敢再轻易招惹。
于是,他沉下脸,问何秋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说清楚!”
何秋月反而支支吾吾,不说话了。
一看她这个样子,何乐兴就知道,这个侄女又闯祸了!要不然,她不会露出这种心虚的表情!
“那程同志你说,发生了什么事。”他对程月宁客气地问道。
程月宁睨了何秋月一眼,“你的侄女,公然发表论,侮辱军人。”
侮辱军人!
这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在何乐兴的耳边炸响。
他那张故作威严的脸,瞬间黑了。
这年头,什么错误最严重?就是立场问题!侮辱军人,这绝对是能上纲上线的大问题!
他猛地转头,死死地瞪着何秋月。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何秋月现在才后知后觉的知道怕了,她后悔了,不该因为看程月宁不顺眼,就说那些话。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一直拉扯着何乐兴的衣摆,“叔叔,我错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叔叔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何乐兴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心里烦躁到了极点。
但他又不能不管。
他强行挤出一个和缓的笑容,转向程月宁和杜雪梅,开始和稀泥。
“程同志,杜同志,我看这都是个误会。秋月这孩子从小被我惯坏了,口无遮拦,其实没什么坏心。我让她给你们道歉,深刻检讨,这件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这么算了?”
一般情况下,他们还要在这里上学,肯定会给他一个面子。
然而,程月宁的声音陡然拔高,“她年纪小?她多大?”
程月宁是真不确定。
现在可被推荐来上工农兵大学的人,年纪、出身、学历,各项条件都差很多的。
何乐兴用这样和稀泥地话术说怪了,张口就来。
现在一想,呃……何秋月已经22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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