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乔敏书哭着跑开,王烁跟出去,乔敏书坐在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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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烁也坐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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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说,'去哪里都好,只要和你在一起'。我记得很清楚。”王烁捡起一块扁平的石子,在手里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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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敏书的哭声小了些,肩膀还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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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烁没有看她,继续说着:“小小是少族长,这个决定是她下的,不管对错,做为族人,必须听命,除非除族。但是今天她说完这些话后,我知道我必须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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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针对你,也不是针对那些教授。少族长要保护的是整个族群,两百多条人命。在她眼里,这些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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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敏书的声音还在发抖:“可是她说要弄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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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烁终于看着她:“不按照她的规矩来,她说得出,就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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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烁握住她的手:“敏书,我理解你的害怕。陪我十年留在族里好嘛?我保证在族里,你不想干活,可以不干,你要研究,你就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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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敏书沉默了很久,终于轻声问:“那十年真的不能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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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烁看着她的眼睛:“十年很长,但也很短,你不是一直说,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做研究吗?这里虽然条件差些,但确实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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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敏书终于破涕为笑,轻轻推了他一下:“你就会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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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烁认真地说,“不是哄你,跟着少族长,我们会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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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敏书轻轻靠在他肩上:“其实在族里也不错,至少不用天天提心吊胆,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祸事就从天而降。但是我不喜欢她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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