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一阵带着汗味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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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声突然尖锐起来。王小小眯着眼,看见父亲喉结滚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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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到二哥啦,二哥都告诉你了?”王德胜从兜里摸出烟,打火机"咔嗒"响了三下才点燃,阳光太烈,烟头的红光几乎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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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出的烟雾在热浪中迅速消散,“当初乔漫丽跳河,我救了她,闲言闲语的。乔漫丽她爹喊人来提亲,说只要我娶他闺女,就不会卡我,不然叫我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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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我不告诉你,就是想你快快乐乐活着,仇我来,不然慧娘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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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勤务兵收拾农具的叮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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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胜突然掐灭才抽两口的烟,烟蒂在黄土路上滋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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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时,帽檐的阴影遮住了眼睛:“记住,有些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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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阳光下,王小小清晰地看见父亲额角的青筋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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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用一辈子来报。”他声音很轻,却像烙铁般烫进王小小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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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胜拽了拽被汗浸透的背心,“回家,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见到二哥?发生了什么事?让二哥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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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小眨眨眼:“爹,我是族里的少族长,以后我是族长,这个已经写在族谱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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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胜猛的停下脚步,眯着眼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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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小挑衅看着他:“爹,我有对长辈罚跪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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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胜直接和她一个脑瓜子,“我是你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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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小冷哼一声,:“爹,你以后不许隐瞒我,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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