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章 为了做炕准备（上）

sp;“好了，动一动。”她退后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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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怯生生地转了转胳膊，眼泪还挂在脸上，眼睛却亮了起来：“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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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群发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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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小已经取出绷带，三两下打好悬臂吊带：“三天别甩胳膊，睡觉朝右躺。绑带用好洗干净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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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对军需主任媳妇补充：“煮点黄豆猪蹄汤，补筋膜的，小孩子容易骨折错位，小心点，不然变成习惯错位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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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媳妇还张着嘴，王小小已经合上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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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起身，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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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主任不知何时站在面前，肩章上的星徽在雪光里亮得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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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同志。”主任蹲下来平视她，呼出的白气扑在她冻红的鼻尖上，“跟谁学的正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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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首长，跟叔爷爷学的，他是老军医。”她条件反射地挺直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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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主任看着她一身装备，眯着眼，老王对这个闺女是真的好，皮靴子，棉军装倒是每年寄，本想把手上的虎骨膏给她，她手上涂的是狼油膏，比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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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已经抱起孙女往家走，只丢下一句：“有任何问题随时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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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小眼睛一亮，这句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是她的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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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时看见贺建民靠在值班室门口，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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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军属们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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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小声议论着"老王家的闺女"，有人对着药箱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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