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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振山的手指停在扳机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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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只是笼子,那开锁的钥匙是什么?“程默紧盯着父亲,”告诉我,否则我现在就放开控制,让这东西彻底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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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僵持不下时,娜娜突然开口:“他...不知道。“钥匙...在妈妈...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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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振山脸色骤变:”不可能!林素云只是锁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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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来...都不懂..."娜娜的身体剧烈颤抖,暗红光芒时强时弱,“妈妈...藏起来了...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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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瞳孔突然恢复清明,用稚嫩的声音哭喊:”爸爸!好痛!它在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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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振山的手第一次颤抖了:"娜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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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小女孩的声音又变得低沉,”它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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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突然震动,光池中的"园丁"发出警报:"检测到核心苏醒!紧急协议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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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穹顶传来机械运转声,闸门正在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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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程振山突然扔给程默一个金属圆球,"拿着这个,能暂时稳定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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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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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林素云。“程振山冲向娜娜,”我来拖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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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程默接住圆球,变异手掌立刻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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