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男非女,而是带着一种奇特的、属于程默的低沉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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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合完成。权限完整激活。‘钥匙’形态: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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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掌控者状态确认:程默(人类)。核心意识完整度:98.7%。附属系统‘普罗米修斯’:链接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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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零’协议更迭为:‘重启’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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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指令权限,等待下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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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缓缓睁开眼,眼中仿佛有星辰生灭。他看向悬浮的零号元素,它此刻温顺地散发着柔和的乳白色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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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你怎么样?!”通讯器里,林素云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无比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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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程默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带着一种非人的穿透力,“我…回来了。钥匙…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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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那融合了“归零核心”威严的声音继续响起,目标却直指脑海中的普罗米修斯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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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普罗米修斯…告诉我真相。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会跟着我重生回来?你…和我父亲…和‘方舟计划’…到底是什么关系?”\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