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降临

bsp;"这只是轻微电击。"程默对着麦克风说，"下次就是致命电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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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狼狈地爬起来，眼中满是怨毒："你等着，程默！这世道变了，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我们还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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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逃走的背影，程默关闭了防御系统。这只是开始，他心想，未来会有更多、更凶残的掠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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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刚才可能杀了他们！"林素云惊恐地看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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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摇头："只是让他们吃点苦头。妈，你必须明白，从现在起，外面的每个人都是潜在的威胁。信任会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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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云退后一步，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儿子："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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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胸口一阵刺痛。他多想告诉母亲，他不是冷血，只是太清楚末世的残酷。那些他见过的背叛、杀戮、易子而食...但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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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活下去，妈。"他轻声说，"为了让我们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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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程默启动了安全屋的全封闭模式。外面的世界已经陷入混乱，远处城市的天空被火光映红，偶尔传来的爆炸声让林素云不断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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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做了简单的晚餐——用储备的罐头和脱水蔬菜。吃饭时，母亲几乎没动筷子，只是盯着窗外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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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得吃东西。"程默轻声劝道，"明天开始，我们要过一段苦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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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云终于开口："儿子，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一切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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