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择

水澡，换身干净衣服。我女儿小时候的衣服应该还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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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看着母亲带女孩离开，眉头紧锁。太多疑点了：女孩的出现时机太巧，她逃生的细节经不起推敲，还有那些猎食者的反常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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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调出之前的监控录像，仔细查看女孩接近安全屋的画面。放大后，程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细节——在女孩出现前的几分钟，树林边缘的监控曾短暂失灵，画面出现了几秒雪花。而就在那段时间，女孩"凭空出现"在了距离安全屋五十米处，没有任何接近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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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程默倒吸一口凉气。他继续查看录像，更加毛骨悚然的发现让他几乎窒息——当猎食者追击女孩时，有那么一瞬间，两者的动作几乎是...同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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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可怕的猜想在程默脑海中成形。他迅速打开电脑，调出安全屋的设计图，特别是通风系统的结构。如果他的猜测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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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程默猛地站起来，冲向客房，"离她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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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门虚掩着。程默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的血液凝固——小雨站在房间中央，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抵在林素云的喉咙上。而母亲的表情不是恐惧，而是...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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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程先生。"小雨的声音完全变了，带着一种非人类的嘶鸣，"但还不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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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缓缓举起双手："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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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很多。"小雨的嘴角扭曲成一个不可能的人类弧度，"但首先是...你的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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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心头一震。她知道物资返还系统的存在？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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