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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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别回头！"程默命令道，同时继续后退射击。更多的嘶鸣声从树林中传来——至少有五六个猎食者正在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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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发子弹击穿了最近一只猎食者的头颅，程默趁机冲向正在关闭的气闸门。一只利爪几乎擦着他的后背划过，防护服被撕开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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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闸门在身后重重关闭，消毒喷雾立刻从四面八方喷出。程默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透过玻璃，他看到几只猎食者愤怒地撞击着大门，但很快被高压电流击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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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林素云扶起女孩，检查她的伤势。女孩颤抖着摇头，眼睛却一直盯着程默，目光中有种与年龄不符的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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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谢谢您救了我..."女孩啜泣着说，但程默注意到她的眼泪流得太过...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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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程默站起身，手依然放在枪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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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雨...我爸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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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的老刘。"程默接过话，"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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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刘小雨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昨晚...那些怪物来了，爸爸把我藏在地窖里...今早我爬出来时，所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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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云心疼地抱住女孩："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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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默没有放松警惕："你家农场离这里有四公里，你一路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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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的身体僵了一下："我...我骑了自行车，但在树林里被那些东西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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