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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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舒握着咖啡杯的手一抖，滚烫的液体在杯口泛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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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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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发现，你明明是团火。”程怀墨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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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查真相可以不眠不休，为了保护在意的人能豁出一切。只是怕灼伤别人，才把自己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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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夜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落地窗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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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舒想起这些日子，他默默调整她熬夜的习惯，在她情绪低落时递来温热的牛奶，甚至为了她和董事会拍桌子争取调查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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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怀墨。”她轻声唤他，喉咙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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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转过头，目光里带着困意，却依然专注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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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话一出口，叶明舒才惊觉眼眶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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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孤军奋战，却忘了被人坚定选择的感觉，原来这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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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怀墨动作顿了顿，随后伸手揉乱她的头发，指尖在她发间：“说什么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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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叶总，准备什么时候让我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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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舒耳尖发烫，伸手推开他：“先把领带系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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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别过脸，却藏不住嘴角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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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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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怀墨低笑一声，忽然倾身从她身后环住，伸手取过搭在椅背上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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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布料滑过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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