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塘中的鱼都快绝了,没有粮食的人们总希望能在水中抓到一点鱼虾,补充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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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的柴火最多还能够做两顿饭,队里正是农忙季节,除非有病等特殊情况,一律不许请假。好在玉军从明天开始,学校正式放忙假,可以帮助家里干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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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玉军带着竹篮、铲子、镰刀和麻绳,到西山去挖野菜、拾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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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西山水库到柴洼子和河儿滩,这里的野菜都被挖光了,山上也找不到枯朽的树枝和其它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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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着翻越两座山,来到牯牛山下,发现小溪旁有荠菜、马齿菜和刺儿菜等,他感到很兴奋,不到一个小时,就挖了半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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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拿着镰刀,到山上去侦查一番,发现这里还真有一些枯树枝、藤条和手指粗的枯青蒿杆,他就像发现了宝贝一样,一点一点地开始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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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听见一阵鸟儿欢快而清脆的鸣叫声,闻声寻去,发现了许多桑树,树上还有一些桑树果子,一些鸟儿正在争相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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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的欢叫声,时而一点一点,时而一串一串,时而独吟,时而合鸣,悦耳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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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时不时在地上和树枝间穿梭,在枝叶间跳过来、滑过去,像荡漾的音符,身姿优美地起起落落,追逐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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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军被这美景迷住了,他不忍心打扰它们,便悄悄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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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间的另一侧,玉军又发现几颗桑树,树上挂着一串串已经熟透的紫黑色的桑树果子,在那油绿发亮的桑叶间微微颤悠,他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香甜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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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果子从枝条的底部开始一直挂到树梢,微风袭来便在枝叶间摇曳,感觉那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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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摘了一个,塞到嘴里,吃着还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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