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父亲经年在国外,自赵藏风懂事以来,父子俩一年见不上几次面,关系淡薄。莫黎痛恨父亲的失职,他又何尝不恨?他恨他的自私懦弱;恨他在该争取时没有勇气,该放手时却又放不开:恨他以自我放逐来惩罚自己和他人,可他们错在哪里?
走到落地窗前,高楼令他的视野没有任何阻碍,脚下华灯闪熠,抬眼望向寂静的夜空,偶尔一闪的星光似乎在回应着他的情绪。
童年时他最爱躺在程奶奶家三合院外的晒谷场,仰望着无垠的星空,纵有再多的情绪,只要这么静静地望着,内心顿时获得救赎般地平静下来。那片属于他的夜空——同一个夜空下,章宜安却是怀着一抹连自己都无法解释的雀跃心情,躺在长椅上仰望星空。虽然台北光害严重、星光黯淡,然而只要这么静静望着,就好像回到童年时光,尤其夏夜里,徐徐南风吹拂,舒人心脾。
“你耍白痴啊?外头这么冷,小心感冒。”一道杀风景的声音瞬间打断她的夜空宁静,想是她家那个未来大律师回来了。
“没瞧见我裹着一条小棉被吗?”她不予理会。
“我看你是头壳坏掉!”章宜康嗤之以鼻。
“章宜康,你今天是工作不顺还是大便不顺?”她猛地坐起身,气恼地瞪着章宜康。
“很抱歉,本律师今天可是打了场漂亮的官司。”章宜康德意地仰头大笑。
“恭喜哦所以是大便不顺喽?”她双手环抱胸前,没好气地问。“你才大便不顺咧。干嘛躺在外头发呆?”明明是那么怕冷的人。
“好啦,既然我们都不顺,从明天起,天天蔬菜便当。”她故作轻快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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