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座椅里。
穆斯卓犀利的视线在她面上扫过。
五官依旧白净脱俗,漂亮无情,像个精致又呆板的瓷娃娃。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不这样,怎么活
白砚霜绽开漂亮的谄媚笑容,却暗藏嘲讽。
外婆住的医院是母亲以前任职的医院。
许多的线索信息,都是白砚霜借着家属身份,才在医院各方打听到的,转院没有意义。
如果不是人祸上门,她的确可以守着妈妈和阿婆过小日子。
但,一旦投身阴谋漩涡,模样性子就不再能自定义了。
清醒的眸子里,哀怨一缕缕析出,难以掩藏。
但她仍旧扯了扯他的衣袖,倚上他身前。
求求你,别对我阿婆不好,你想怎么样都行。
真是,又被她的可怜样儿打败了。
穆斯卓长叹,重新将薄毯给她披上:
我真有坏心,就不会让徐二带人,去给阿婆换病房。
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让白砚霜目露疑惑,却见穆斯卓忽然耳根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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