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下不留情,当心守活寡!
噗!
突然,忍俊不禁的笑声从前排传来。
寻声看去,是司机徐二。
他年纪与穆斯卓相仿,是穆斯卓的心腹之一。
两人既是上下级,也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关系甚好,也住在穆家大宅。
你笑什么穆斯卓冷眼扫过去。
白大小姐果然与众不同,我还是头一次见三哥吃瘪被拿捏。
徐二如实回应,同时不往腾出手,对白砚霜比了个大拇指。
车子靠停。
穆斯卓下车,将徐二拽了出来。又将白砚霜从后排牵出来,推进副驾,随后自己坐进驾驶位。
看着车子开走,徐二上扬的嘴角抚平。
伸手招了出租车。
师傅,到芸居园多钱
打表大概小五百吧。
徐二抚平的嘴角,慢慢下滑成命苦的样子。
另一边。
车子在路口等红绿灯。
穆斯卓又一次抬手,又一次被白砚霜擒住。
你还没完了
白砚霜厌烦皱眉,穆斯卓没挣脱,反指向她颈间红痕。
那些,疼不疼
嗯
白砚霜反摸自己侧颈,忽然轻笑出声。
你又笑什......
问话未完,穆斯卓肩头忽沉,随后颈间传来紧痒和软润。
白砚霜凑近上去,在他身上也留下一个同样的痕迹。
罢了,附耳轻问。
怎么样疼不疼
穆斯卓已经僵如木桩,像昨晚一样,通红又开始从耳根开始蔓延。
噗哈哈——
传闻里恶劣纨绔的花孔雀,竟然能清纯成这样。
白砚霜靠回车座里,笑声放肆,穆斯卓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开始发烫。
啧!坏透的女人!
一个钟头后,车开进芸居园。
红温的穆斯卓已经平复,又一次开口。
一路了,有没有考虑清楚,怎么回答我的问题
要不要跟着你白砚霜反问。
穆斯卓点头,耳根又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绯红,大掌小心摸索过去,轻覆上她的纤指。
只要你愿意,一会儿见过家里人,我们就去领证。
可是,我不愿意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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